主持人:
换句话说,以前渔网的缝隙比较大,现在缝隙越来越小了,所以病例就越来越多了,是这样吗?
杨维中:
可以这样讲。
主持人:
今天我看了一个业内的专家分析,他说,应该说从目前来看,比如说你看墨西哥的疫情基本上已经呈一种下行的趋势了,而且根据美国《纽约时报》的报道,美国国内的疫情已经控制住了,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我们还看到这个数字是一个比较大的增加,除了你刚才说的更加检测敏感的原因之外?
杨维中:
我刚才说了第一个原因,本身疾病还再继续发生,它的范围还在扩大。
主持人:
它是一个几何形的增长?还是说就是散发形的增长?
杨维中:
我觉得目前可能仍然不是很明显的那种几何形的,散发得我觉得还是为主的,全世界更多的国家已经发生了,在墨西哥也好,在美国也好,我觉得它过去的那种爆发现在看来已经不是那么突出了。
主持人:
今天我看了也是对钟南山院士的一次采访。钟南山院士说,从它爆发以来这些天不是呈几何基数的增长,这个现象,由此可以看出,它并不是一个传染性很强的疾病,您认同这个说法吗?
杨维中:
我基本上同意他这个观点,就是从目前疾病的传染性来讲,我觉得没有看到它的传染性或者传染力或者叫做传播指数明显的恶化,我觉得没有看到。另外一个它的致死性,它的严重性,就是病死率没有看见它明显的恶化,病毒的毒力也没有看到它再明显地增加,所以我觉得世卫组织暂时没有宣布它进入6级,但是我觉得范围在扩大,国家数在增加,人数在增加,这个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现象。
主持人:
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消息呢?
杨维中:
我觉得在未来来讲,对它的趋势仍然还是一个不确定的情况。
主持人:
换句话说,这次疫情的来临,对于这种病,人们对它的了解还是太少,所以对于预测未来这件事,没有人能够预测准。
杨维中:
我觉得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主持人:
刚才我们也看到了,根据1918年那次全球大流感的经验是,第一波来的时候往往病情比较温和,而对于北半球的人来说,可能要进入到秋冬季节的时候会来一次更加变本加厉的,更加厉害的流感,这种趋势刚才我们说了不好预测,但是从历史上来看有没有这种可能?
杨维中:
这种可能性我觉得有的,我觉得当今全世界很多专家基本上还是这样一个共识,第一,我们现在流行的这种情况,可能第一种可能性,最好的可能性就是现在慢慢的会消停了。第二种可能性就是刚才有很多世卫组织专家,包括钟南山院士都提到了,现在是第一波,比较温和的,第二波可能会在深秋,或者甚至进入冬季的时候来一波更大的,病死率更高的,更为凶险的这一波。不管第一种情况,第二种情况,我们都可能会渡过一个比较平稳的未来两个月、三个月,我觉得正是因为对于未来它很难判定,也可能是第一种情况,也可能是第二情况,我觉得我们还要想到更加困难、更加复杂的情况,我们利用间隙期来做一些技术和物质的准备,我觉得这更好一些。
主持人:
大自然给了我们整个夏天做准备,够人类还是够用的,够不够用?
杨维中:
我觉得时间仍然还是紧迫的,但是像做一个技术和装备去做准备,但是我想,我们如果说第三种情况可能大家这样预计的,就这样恶化下去很快地进入第三个阶段就是流感大流行,我觉得总会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可以为我们在一些更多的对这个疾病的了解,甚至我们在做一些疫苗的开发,我觉得都会赢得一些时间。
主持人:
有句老话,叫明枪好躲,暗箭难防,现在我们查出来的,把他们隔离起来,观察一段时间以后,有事的治,没事儿就放了,但是有一些潜伏在他身上的,处在潜伏期的病人有没有传染性?
杨维中:
甲型H1N1流感我们过去叫做它猪流感,是一个新的病毒引起的,按照常规的流感的疾病过去一些文献来看,是有的,就是在它的潜伏期的末期或者在潜伏期的最后一天,这个病人是具有传染性的。另外还是有一定的比例,这个比例尽管不太高,有一部分感染了这个病毒,它不发病,它具有传染性,应该说这种危险性还是存在的。
主持人:
我们怎么才能得上甲型H1N1流感的病,人们都说怎么得不上,我们怎么才能得上,在什么情况下我们会得上。
杨维中:
你这个问题也是一个两面的问题,怎么得上,怎么得不上,我觉得到目前为止都是一个不太容易回答的问题,当然我觉得一般来讲,如果我们给明确的诊断了的病人有密切的接触,我觉得这个是肯定,得上它的风险是很大的。但是现在从美国的大概有60个病例的研究总结来看,大概占了60%到80%,他们没有明确跟病人有接触。
主持人:
是不是对我们来说,中国大陆现在还没有一例,是否意味着我们跟他们是绝缘的,所以我们就不可能有机会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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